夏宁邵：《鼻喷疫苗诱导的保护性免疫研究》

尊敬的杨司，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上午好！

很荣幸得到这个大会的邀请来参加这个会议，我也是十多年以前来过泰州，去了一个湖的旁边喝了咖啡，现在也找不着这个地方在哪一个地方了，现在的发展真的很快。我今天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们鼻喷疫苗诱导的保护性免疫的一些研究。我分这四个部分来介绍。

十八世纪以来，很大的传染病的流行大概有十四次，其中有八次是呼吸道传播的病毒导致的，特别是最有名的是西班牙的大流感死了几千万人。那么实际上我们无论是哪儿一般位，你原来基本上都是肌肉注射的疫苗，肌肉注射的疫苗如果放到我在十年以前，我只谈抗体只谈综合抗体，基本上不谈别的，老年的话还谈细胞免疫，但是呼吸道传染病还不光是这些，所以说我们这次尝试了一下，就是局部的黏膜接种疫苗，然后它有一些什么不同。果然真的是有一个很大的不同。

现在新冠疫情正在“撤退”，这是世界卫生组织讲的，但是怎么“撤退”也不知道，因为现在像美国、卡塔尔、以色列等多个国家，虽然疫苗现在打的还不错，但是它的流行还是在的。我看这一个礼拜基本上每天的死亡是一千多人，因为现在来说在国外他们已经比较放弃携带者、轻型的人了，他们连住院的资格都没有，但是他们的死亡还是每天一千多人。就比如说新加坡，原来病人很多，但是几乎没有死亡，但是现在一天也会死一二十个，所以把疫苗都当成一个标兵，是抗议的衰减还是变异株的流行还是怎么样。我们国家的要求更高，前期发生在广州、南京、扬州、张家界，后来在我们本地就是福建莆田、厦门、泉州，这次又是一个小规模的至少六十个以上的爆发，包括北京昌平。

现在来讲，使用的这个疫苗应该说相对来讲反应应答会比较慢一些，然后就是保护的时间也比较短一些。最近的研究，像辉瑞的疫苗的保护到六个月，接种六个月以后，大概它的保护只有40%到50%的水平。所以这个需要有一个疫苗，一个是能够快速用，比如说我现在是哪一个城市有了，我今天就去用，这是我们希望的，不要说我用了以后一个月才产生效果。另外一个就是是不是能保护时间更长，我们的乙肝疫苗、宫颈癌疫苗基本上打一轮就可以了，但是没有说要再去加强，原来乙肝疫苗我们是加强，原来说保护三年，我们三年加强一针，后来说保护五年，五年加强一针，后来说十年，后来就说不要了。事实上乙肝疫苗确实是成年人打乙肝疫苗感染实际上感染也不会发病，基本上大部分都不会。所以至少中国的BC亚型是这样的。

那么我们希望有没有一种疫苗能够快速起效，能不能持久保护？我们的持久保护原来定位是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现在定位能不能半年以上，一年以上，一年接种一次疫苗，那这样的话我们就要持久保护，不要讲两个月就没有什么效果了，那这个疫苗可能就是叫治疗了。那么广谱就是你怎么变，南非株也好，印度株也好，印度株的下一代也好，各种各样的，这样的话是不是有没有这样的疫苗。

我们做了一个疫苗，就是流感载体的疫苗，流感载体疫苗是我们整个在国务院的五条技术路线之一，但是我们做的比较慢，就是因为实在是不了解，世界人民都不了解这个鼻喷的这种方式。我们采用的是一个2009年的一个新甲流，然后通过这些方法把它做了出来，我们发现新的研究它可以有更强的病毒免疫应答，然后我们还做了一个冷适应，所以说这个就加强了它的安全性，因为你鼻喷一定需要特别的安全，因为这个离大脑很近，动不动有可能进入到大脑，会导致病毒性脑炎，如果说你持续的病毒复制就可能会导致肺癌等等，所以说你这个疫苗是要正常用的，所以对安全性来说一定要特别的注意。

所以我们可以看得到，经过改造，达到我们的效果，一个是在37度的复制能力是下降很多的，后来说RBD和这个流感的蛋白是在同样一个细胞里面，能够共表达，然后不同的批次的表达稳定性是高的，它的病毒例子的电镜照片和普通的流感病毒是没有什么差别的。这个疫苗的有效性研究，首先来讲我们全世界都是用SE2的老鼠来做评价，这个评价SE2的老鼠实际上有两种，一种是相对来讲以上呼吸道为表达水平高的，另外一种是全身所有细胞的表达这个SE2的。这种老鼠的好处就是基本上能模拟，但是它的病情不重，它的病变一般来讲都是中毒病变，没有什么特别的病变，所以它还是能够明显的减轻肺部的病理、病毒滴度的要求。

那么这样一个评价对于这样一个传染性特别大的新冠病毒不是特别合适，所以说找到一个跟人差不多的，也就是这个仓鼠，这个仓鼠也是国内外今年比去年多得多，去年到山西偷老鼠和猴子，今年说仓鼠是一个主流的评价模型。首先我们拿了它做了看看，到底它什么时候发病，什么时候排毒最厉害，什么时候病理最严重，什么时候死亡等等，最后确定在攻毒第七天它的体重下降是最多的，一般来讲不太会死亡，就是说如果用原形株武汉株的来说一般是不太会死亡。但是南非株就不一样了，南非株的死亡率如果病毒量高的话死亡率可以达到50%左右。

所以我们就采用了这两个病毒来做评估，两个病毒评估的话，第一个病毒就是这个原形株，还有一个是南非株，南非株对于疫苗来讲是变异最大的，因为基本上它的综合抗体都发生了变化，所以我们做了两个，就是说我们接种一天以后，他然后干扰，他可以对原形株和南非株来说都有一个很好的保护，然后体重不下降，然后病理的评分差别也很明显，所以说有很好的保护。

两剂，接种两剂以后，十四天对南非株和原形株的保护也是非常好，接种两剂，接种三个月，也是能够对原形株，因为我们当时做这个实验的时候还没有拿到南非株，所以当时也是有很好的保护。当时总理到我们实验室视察的时候说三个月能不能保护到六个月？然后我们发现三个月的老鼠已经到时间了，但是发现三个月和六个月的保护是一样的好。当时我们对长久的保护是心理没有底的，但是没有想到他有这样的效果，这个确实是让我们想不到的。我们最近也做了九个月的，全世界都没有人做新冠疫苗保护九个月的时候。那么我们心理就更发怵了，是不是能保护呢？结果发现九个月也保护的很好，这个是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任何一个机制来解释它保护九个月。因为我们的病理还没有出来，刚刚新鲜的结果，你可以看得到疫苗组的肺是很干净的，然后后来是它的对照组，这是大体的解剖，然后还死了一个老鼠，所以说就是可以看得到明显瘀血和出血的情况。所以说整个这个情况看起来它如果我九个月有这样的效果，我可以告诉大家保护一年没问题。所以说你一般来讲，如果我在九个月的时间，比六个月要差很多，但是还是有保护，我就可以讲我有九个月的保护，大概是这样。所以我们在九个月以内，无论是单针还是两针都可以表现出明显的良好的效果。

然后大家在讲，现在我们厦门同安刚开始发生一例，这一例在几天以后就是两百多例，那你现在发生一例以后，你赶紧去紧急接种，那这些人有一些人是已经感染过了，那有人就是说我们有报道流感和新冠同时感染，可能会加重病情，而我们是减毒的流感病毒，会不会加重病情或者是减轻病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说我们就想先攻毒一天，然后再去用疫苗。我们可以看到，在原形株攻毒的时候可以看到，它的体重是下降5%，对照组下降的10%，南非株更明显，一个是9.6，一个是体重下降3.6，在病理评分来讲刚好是它的一半的水平，就是可以打大减轻它的病情。所以这一块儿来讲，我们做这个实验的目的就是说不会变差，但是它是变好了。

这个还是一个病毒，这个病毒可能还会发生传播，这个传播比如说我接种了这个疫苗，然后我回到家里，我老婆没有接种疫苗，我可能会发生了，就是24小时内他是带毒的，带这个毒。那么我就我可能跟他亲密接触，然后这种亲密接触是可以让他也会去这个疫苗的。那么这种疫苗，这种情况，所谓叫二手烟，叫二手疫苗，那么到底效果怎么样？实际上来说也看得到。实际上攻毒它的保护，无论是第五天、第七天，它的效果是接种疫苗的和所谓二手的是差不多的这样一个情况，这也是一个新的东西产生，确实是在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刚才张院士讲的白血病要经历几十年，我们要在很短的时间，一年左右的时间要搞明白这些事真的是很难。现在厦门是94%的人都打了灭活疫苗，所以我们的同安人民就很听话，说要他不要出门，不要干什么，说我们都打疫苗了，打疫苗就是我们稍微不要活动那么开，不要离开同安，不要离开家。我们要去超市买一点东西啊？因为他们打疫苗率是94%，但是他们是不停的往上走，就是这样。

那么我们就是灭活苗加一剂鼻喷，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效果，我们看到它的体重，红色的这个线体重不下降，两针用攻毒的话下降3%左右，然后说无论是病理评分还是病毒的情况来说，它还是明显的比单两剂的疫苗会更好一些。

这个既然是一个流感病毒，那么流感保护怎么样呢？我们说当我们接种一剂新冠疫苗，然后我们看得到一天、三天、七天我们去攻毒，我们可以看得到，它对这个H1，对自己的保护效果非常好，就是一剂，然后对H1N1保护还可以，还是有一点类似，但是它的体重会下降，但是他不会死亡。可以看到对H3、H7、FluB是没有保护的。两剂我们可以看到H1保护效果非常好，H3、H7、包括H5保护都不错，但是对于FluB没有保护。

你们看，这个蓝色的链条，就是这个野生感染的，你们可以看得到，它对这个H1保护很好，它对H5也是保护不错，但是对H5来说他也没有保护，对H3、H7，就是说你感染了以后，你对自己这个病毒是保护的，但是对其他的甲型流感病毒是没有保护的，无论你是打两剂也是这样，就是你是天然的我们感染的这个病毒。所以这个疫苗组合，这个野毒株是很大的不同的。

所以打了两剂以后，他被H1和H3的保护是很好的，我们用的是新甲流，猪流感，但是攻毒用的是季节性流感的H1和H3的保护是好是六个月的时间，就是他的长久保护了。所以这个鼻喷秒的特点是快速起效、持久保护，广谱，然后是暴露后还可以紧急预防。挑战的地方是不同于常规的肌肉注射的疫苗，它诱导的保护性免疫的过程、属性、效应机制是什么全部都不知道。所以做机制研究来说，第一个方面就是从先天免疫的角度来看，因为它是直接到呼吸道、鼻腔，这一块儿来讲它可以快速诱导肺组织的细胞因子和相关的首体基因的专毒水平的上调，我们可以看得到，它跟野生病毒感染的差别还是很大的。所以去掉S1的基因，它的可以改变一个免疫动物的机制，在人身上也可以发现这些差别。后来说从单细胞转入组的分析就可以看到它能招募免疫细胞到肺组织里面来，它可以诱导它的分化，然后在这个呼吸道局部诱导突出的T细胞的应答，我们在这个上面来看，它在外周血它的T细胞只有40%可以检测到，然后它的滴度也是低的，只有7。但是你在肺里面是100%检出来，它的数是3，二期临场跟我们的结果是类似的。

然后可以引导肺组织的驻留型的T细胞存在，就是把免疫诱导了肺部和呼吸系统。然后这个也是可以诱导肺组织的驻留型的细胞，然后是可以加强细胞免疫，可以上升四十倍以上。然后是躯干免疫，我们做了一个我们自己生产的成组苗，先免疫，然后用单独的鼻喷苗或者是成组苗加鼻喷苗免疫，可以看得到，我们成组苗肺里面的T细胞是很低的，只有九个。但是我们鼻喷苗单纯用是370，如果两个加在一块儿它可以达到437，可能可以把成组苗全身免疫的T细胞诱导到肺里面来。T细胞免疫的变异是小的，抗体的变异是大的，所以基本上差别不大，我们把我们能够报道的都做了，而且都做成了一个是有这个钛，第二个是有这个甲病毒。

我们做的最差的就是抗体水平不高，以小鼠来讲它也就是60%到70%的抗体，而且水平很低。还能够激发训练免疫，它是类似于特异性免疫一样，他是可以诱导一些相关的细胞功能的指标的上调，然后可以激活相关的细胞群。而且它能够抑制有害的细胞炎症因子，我们可以看得到疫苗组和对照组，它攻毒以后的效果，疫苗组是非常低的。所以说在代谢组学，我们发现做了一大堆，最后发现有两个比较表征变化比较大的，一个是衣康酸，一个是甲羟戊酸。所以说我们鼻喷苗产生的保护性机制，先天免疫，特异性T细胞免疫、黏膜免疫和体液免疫，还有新发现和待发现的保护性的因素，包括训练免疫但是不止训练免疫，还有一些可能是免疫细胞不参与的一些，因为我是直接作用于呼吸道的上皮和内皮细胞的。

对于临床的结果，我们一期临床显示63例18到75岁，按照性是良好的，没有做过一个比这个更安全的，没有什么副作用，一般我们乙肝疫苗最少是60%的副作用，包括红肿、疼之类的，但是这个加起来只有20%。然后这个我们把这个细胞免疫作为一个主要的免疫指标，然后这个检出来以后说七天到六个月都是40%左右都是阳性，就是说外周血40%左右在肺里面是非常高的，人又没有办法把肺给拿出来，所以说这个检测确实给我们有很大的挑战。体液免疫是20%左右，黏膜免疫大概也是10%到20%的水平。二期临床，724例，大概18到86岁的反应都在20%左右，老年人的细胞免疫应答和年轻人是相当的，这个是我们所有的疫苗，基本上是超过50岁你的抗体水平，你的水平都会降低，到了60岁就是到了一定程度的领导打了这个疫苗都几乎没有抗体，所以说这个都是普遍性。但是这个甚至看起来会高一点，就是老年人来讲，这个无论14天还是21天都没有明显的差别。所以也能检出来大概10%到20%左右的抗体的RGG和鼻咽的黏膜。

那么我们的抗体可以看得到，在疫苗组和安慰剂组、对照组是一样的细胞免疫，大概都是40%到50%，所以当时也是很多人讲我们的差别，但是实际上这个是一个流感病毒，是不治病的流感病毒，他是一个传播的，我们在一个小房间里面接种，我不知道谁是疫苗组，谁是安慰剂组，反正都在这个里面，也可以说后续我们通过监测，我们认为可能是一个传播。

围绕消除这个传播，我们又重新做了一个拓展实验，然后做了四个独立的房间，然后入组了400例的志愿者。然后可以看得到反应是基本上都在20%左右的一个情况，没有太大的明显反应。这个就是实验组和安慰剂组，它的差别就可以看出来了，一个是40%，一个是0.9%。这个0.9当然我们当时是讲我们第一次，我们真的不知道，没有做过鼻喷疫苗，第二次我们是知道了，结果真是丈夫接种了这个疫苗，妻子接种了安慰剂组，就出现了这个阳性，这111例里面，所以解盲以后全部溯源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因为当时我们规定是不准特别亲密的人参与，只准一个人参与，但是他还是参与了。基本上的情况，一二级临床和拓展实验的临床和动物的，基本上是差不多的一个水平。

我们也请了江苏CDC环境所对四个房间，他们也不知道四个房间，哪一个是疫苗组，哪一个是安慰剂组，他们就说两个房间这个里面确实有气凝胶，就是注射器排气的空间就会有少量的排在我们这个房间的空间里面。另外两个房间里面是安慰剂组都是没有检出来的。所以说这个试验小结就是我们可以看得到，就是安慰剂组一二期临床可以看得到大概都是40%%左右的情况。到了拓展实验，把这个就排掉了，就是只让你来说你是分开的，这个是没有问题，然后其他的情况都差不多。但是安慰剂组它的抗体水平是低的，疫苗组它的抗体水平是比它高的。

接下来说我们拼命的查文献，实在是全世界也没有几个鼻喷苗，只有一个流感疫苗，他们做出来的疫苗组和对照组是一样的结果，实际上来说也是一个传播的问题，就是鼻喷苗，但是药监局还是批了。但是现在药监局发现我们的这个现象以后，他发现这个是和肌肉的苗是不太一样的。

他们做了一个人体攻毒实验，在英国，因为三价的鼻喷苗和三价的灭活秒做对照实验，可以看到，打完鼻喷苗以后，它的HAI的抗体水平是很低的，你们可以看得到灭活苗的抗体水平是高的。但是疫苗的保护率，因为是人体攻毒，这个是完全的非常清晰的溯源的东西，就是把这一帮人把流感病毒放进去，英国就做这个实验。然后疫苗的保护率可以看得到，三价的鼻喷苗保护率是85%，而抗体水平高的只有71%的水平。因为二期临床做完了，正在国外做三期，因为很多人都是央企、留学生，都要出国，所以说碰上了一点案例，我们厦门一个央企跑到赞比亚，26个员工不打疫苗不能出国，有的人相信灭活秒，有的人相信鼻喷苗，所以说17个人接种，他们整个办公室流行，有两个病人，然后就是把所有的人全部检测，然后就是有2例在灭活苗里面，然后是9名没有病例，有一例是携带者。在印尼的巧克力厂也是两例接种了灭活苗的，有两例接种了鼻喷苗加灭活苗的，还有两例都接种了，都是没有感染，然后菲律宾的事件都是接种了以后没有感染，都是在他们办公室或者是工厂发生了这个流行的。

所以这个鼻喷苗总结一下就是安全性是良好的，不良反应是我们没有见过这么低的，所以说很多人他们都说我是过敏体质，他们说我们说有人都过敏，我能不能用你的鼻喷苗？我说没有问题，我说如果你得了流感也过敏的话那你就不能用，如果你没有就可以用，事实来说基本上过敏的体制都没有问题。那么就是单支24小时起效，还满足快速应急的需求，对突发大量的病例出现，密接、次密接可以增加免疫屏障，能够提升我国点状突发疫情快速控制能力。另外一个就算你感染了人也具有一定的保护效果，然后是两剂的保护时间至少是九个月以上，预计一年的保护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然后是广谱保护，到目前来说病毒没有什么差别。

我们对这个疫苗，鼻喷苗是第一次做，时间也很短，一年多的时间，所以说对这个保护性的免疫剂认识还是很粗浅的，需要做更多的深入的研究，我们也希望各位专家能够给我们一些指导，我们也期望能够有一些合作。

谢谢大家！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